73°Milk

不会写文不会画画的NS小号

【鸣佐】镜像 9

*重发,居然被lof屏蔽了,没法回复评论小伙伴了,鞠躬T^T

*兽人世界+原著设定

*一本正经瞎掰中,有bug...


【九】

 

表达完心意的金发兽人本还想趁机偷得香吻一个,奈何被少年发现最终只获得一记眼刀。漩涡鸣门一脸委屈地抱怨着,宇智波佐助内心毫无波动,两人一路吵闹地回到了皇城。


然后漩涡鸣门想起了被他遗忘到脑后的晚宴。


“啊啊,完了完了,又要被那群老家伙念叨了!!”他开始了新一轮的噪音骚扰,“佐助佐助,怎么办我大概要被打死了我说...”


他嘟囔着,手却不安分地环上了宇智波的腰,好看的蓝眼睛水光汪汪,像新生的幼崽那样无辜,“求佐助安慰。”


“他们打不过你。”宇智波佐助维持着冷漠的表情,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。


“佐助真冷漠!”


漩涡鸣门控诉着,却只得到对方一声闷哼,他撇了撇嘴不再耍嘴皮子,跟着穿过长廊走进前厅。


几名长老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是意料之中的事,但看到一同站在边上的漩涡鸣人时他难免觉得有些微妙。他自然知道他对宇智波佐助的特殊对待,但也惊讶于对方居然重视到特意等待他们归来。想到这里他不由地握住了黑发少年的手,宇智波佐助回头看了他一眼,还未开口,他又主动松开径自走向前去了。


 

漩涡鸣门随着年长的老者们去到会议室,以炎户为首的一众长老已经齐齐等候在座位上。


金发兽人挠了挠头发嘟囔着,“又是这么大阵势啊我说…”


“鸣门,你应该知道我们找你来是为什么事吧?”鼢鼠族的纯兽炎户目光阴沉而尖锐。


“啊,就是没有参加晚宴嘛,”漩涡鸣门说着,顺势坐到位置上,“又不是第一次了,你们也知道我不喜欢那些纯雌啊。”


“所以你就擅自缺席,甚至不惜驳了那些家族的颜面,只为了跟一个来路不明的亚雌厮混?!”纯兽转春质问道,他难以置信一个亚雌竟然能同时影响到云鼎最强的两名纯兽。


 “佐助才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人!”漩涡鸣门正色道,“缺席晚宴是我的失误,但跟他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

这把转春气得不轻,就在此前他们已经因为这个亚雌找过漩涡鸣人,他们好生劝诫他不要被迷了心智,毕竟王者需要的是一个善解人意、能够衍育子嗣的纯雌,而不是一个不懂规矩身份低贱的亚雌。但对方态度是一贯的不屑,且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,谈话最终不欢而散。


然而没想到这下连漩涡鸣门也被迷惑了。


想到这里,他的眼神陡然狠戾,“以前胡闹也就罢了,现在正是特殊时期,你可曾想过如果没有这些家族的支持,就算你坐上王位,那又能坐多久?”


“这种事我当然知道,但就算没有他们的支持我也一定会坐上这个位置的。”漩涡鸣门信誓旦旦。


“哼,天真!”


炎户摆了摆手,示意转春不要再继续,他说,“这么说,你是不愿意接受后续出行活动的安排?”


对方的问题让漩涡鸣门愣了一下,这意思是还有其他选择?思索片刻后,他回答,“如果是和那些纯雌的话,我不要。”


老者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辣,一个计谋在他心里生成,他慢慢地开口,“那如果是带上那个亚雌呢?”


“诶?佐助也一起去?”漩涡鸣门显然被这个消息怔住了,他有一瞬的狂喜,但很快又反应过来,他问,“为什么?”


炎户笑了一下,漩涡鸣门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,他面不改色,“这几个纯雌背后的家族实力显赫,此次又是应邀而来,如果我们轻视怠慢,那肯定要落个礼数不周的名声,这于你们而言十分不利。”


“既然如此,那多带一个亚雌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
漩涡鸣门虽然不擅长谋略,但这其中的利弊他还是分得清的,对于这个提议他虽仍有些犹豫,但眼下似乎也别无他法。再者,即便有什么事,有他保护佐助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。


“那好吧,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。”他这么说着,人却已经站起来准备离开,“我去通知佐助。”


说罢,不等他们回答,他已消失在门后,留下众人在会议室欲言又止。


“咳、”有人出声打破沉默,“炎户,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真打算让这个亚雌跟着...”


“不过是多带一个亚雌,这跟大局相比无足轻重。”炎户打断对方的话语,他看着漩涡鸣门离开的方向,眯起了眼睛。


“别忘了,雌性的嫉妒心可是很强的。”


 

回到皇城的时候,天色已晚。晚宴的余韵已散尽,空旷的大厅只剩下几名纯兽。漩涡鸣门被带走后,只留宇智波佐助与漩涡鸣人无言相对,人潮的喧闹声从敞开的窗户透进,衬得这份沉默愈发难耐。


漩涡鸣人看着他,如血的眼眸下压抑着阴晦不明的情绪,不复平日里的戏谑之色。那目光落在宇智波佐助的身上,像是无声的审问。


他这般的眼神宇智波佐助早已见过,但他从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向他汇报些什么,此刻也无意开口解释。短暂的停驻后,他转身打算离开。


“你没什么要说的吗?”漩涡鸣人突兀地开口问道。


宇智波佐助轻叹一声,微不可闻。他微侧过脸,黑发鬓角之间,露出一道精心雕琢的轮廓线条,笔直而锋利。


“没有。”他这样说着。


话音未落,漩涡鸣人已大步跃至身后。宇智波佐助本就警惕着,当下顺势转身后退一步,避开腰间的臂膀,却还是被对方擒住了手腕禁锢在胸前。


漩涡鸣人凝视着他,片刻,低沉地说,“他跟你告白了。”


他并非在提问,倒像是在借此发泄他的怒火。宇智波佐助有些头疼,他早已认识到眼前这个人的情绪是如何跳跃,但没想到他的无理取闹竟也和那个吊车尾有得一拼。


他不耐,反问,“是又怎样?”


窗外忽然有烟花炸裂,人声鼎沸似要冲破天幕,唯两人之间的气氛凝固。漩涡鸣人的面容被照亮一瞬又坠入昏暗,他猩红似血的瞳仁明灭可见花火,宛如战场上的烽火狼烟。


“很好。”他说。


他放开宇智波佐助,拂袖而去。当晚也没有再来骚扰他,一夜无梦。


 

日子安稳过去两日,期间漩涡鸣门又拉着宇智波佐助去了一趟拉面馆,他絮絮叨叨地向他转述了当日在会议室的谈话内容。


他信誓旦旦地说,“我一定会保护好佐助的!”


宇智波佐助又一次感到头疼,他觉得眼前这个人真是个白痴,身居高位却一点警惕心都没有,“你就不怕我是别国卧底?”


“不会的,如果佐助是卧底那我怎么还能坐在这里吃拉面啊我说!”


漩涡鸣门笑眯眯地说着,而后又蹦出一堆,譬如温柔、可爱这些宇智波佐助认为跟自己完全沾不上边的赞美之词。他撇过头懒得搭理,心里却隐隐有些烦躁。


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小一段时间了,然而查克拉的恢复并不理想。


几日后的出行必然是凶多吉少,那些兽人想要借刀杀人是真,为漩涡博得家族支持也是真,但这背后的真正受益者却未必是漩涡两人。至于宇智波佐助,不过是颗随手可弃的棋子罢了。


他受困于木叶时,遭遇的暗杀不计其数。有时是无声无息地兵戎相见,有时则寻一个好笑的借口掩人耳目杀来,统治者们的手段翻来覆去无非几种。强者靠实力突出重围,而弱者的下场只有死亡,不过是时间早晚的差别。


大概也就漩涡鸣门天真地认为能同时保护好他人和自己。他想。


然而眼下处于被动形势的他根本无法拒绝出行,偏偏查克拉又不够充沛,这让一贯依赖力量而生的宇智波佐助觉得头更疼了。漩涡鸣门还在手舞足蹈地讲述着,他本想婉拒对方要带他去逛夜市的邀请,却还是被软磨硬泡走了一路,直到喧嚣散尽才得以回归休憩。


 

云鼎的皇城筑造在峰峦之上,渐近深夜时分,天气就阴晦下来,冷风拍打窗户,呜呜的响。宇智波佐助平躺在床上,草薙剑放置在床头的外侧,他的指尖碰触到刀鞘,坚硬冰凉。这是他的习惯。


在独自露宿野外的时间里,他入睡的姿态总是端坐着,草薙傍身,单手置于刀鞘,若不是微垂的脑袋,大概没有人觉得他在睡觉。而难得住宿旅舍的时候,他会有稍许的放松,就像此刻。但并不意味着有人可以轻易偷袭到他。


漩涡鸣人来的时候没有掩饰自己的气息,他大大方方地进入宇智波佐助的房间,如同出入自己寝殿那样自如。


墨色的眼眸在黑暗中睁开,房间没有开灯,唯有窗外的几许月色流入,但足以让他看清来人。他坐起身,注视着漩涡鸣人掩于夜色中的模糊轮廓。


“吵醒你了?”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声线,在一片昏朦中如同引诱孩童的恶魔,温柔而危险。


宇智波佐助不为所动,冷淡地开口,“有事?”


“呵,没有。就是来看看你。”漩涡鸣人轻笑,他伸手桎梏住黑发少年的下巴,迫使他抬头,“有些不乖的猎物总归要时刻盯着,否则就会被人拐跑。”


宇智波佐助眉头皱起,对方的话和粗鲁的动作让他十分不爽,他冷眼低斥道,“你发什么疯。”


“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啊,小佐助。”金发纯兽俯首凑近宇智波佐助,低沉的嗓音带着热气吹在他的耳畔,激起一阵潮湿和酥麻,“你知不知道作为雌性是不该露出这种眼神的,”


“因为,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兴奋。”


他说着,轻舔了一下那小巧的耳垂。


宇智波佐助确信眼前这个人是真的在发疯,再继续交谈已经毫无意义。他垂下眼,右手碰触到置于床侧的草薙剑。既然如此,那就只能使用武力了。


一个呼吸间寒光在黑暗中闪过,刀已出鞘,他掌心持剑利刃的边缘划过漩涡鸣人的身前,对方后撤一步险险避开,但手臂还是被割出一道口子,血腥味四散。


有那么一片刻,他们谁都没有再动作,气氛在迅速冰冷。


宇智波佐助半跪于床沿,他警惕着。漩涡鸣人是强大的狮鹫血脉,拥有无比的气力和迅猛招式,战斗经验丰富,现在的他根本不是对手。但一味地受制于人也不是他的做法。


就在他心里盘算着,逃出这个房间或者赶走漩涡鸣人这两个办法哪个可能性更大时,金发兽人已然出手。仓促之中他抬手格挡,用于支撑的左腿弯曲直起,右腿直扫漩涡鸣人的太阳穴。然窄小的空间很大程度地限制了他的动作,几个体术回合下来,他依然在床铺上,对方似乎有意将他禁制在这个范围内。


脚下绵软的被子已经变得乱七八糟,空中还飞舞着一些羽毛,是从被子里掉出来的。眼见着力气逐渐流失,而对方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,宇智波佐助心下烦躁想要快点结束这场拉锯。


不巧,漩涡鸣人也是这么想的。


他几乎没有用太大的力就把那个跃下床疾驰向门口的身子抓回来,一把甩回床上,棉絮纷飞。把那双不安分的手禁锢在头顶后,他将身体的重量压了上去。


“玩够了也该安分点了吧。”他说。


“谁在跟你玩!”宇智波佐助被迫承受着身上的重量,他咬了咬牙,“放开!”


漩涡鸣人没有理会,仍是自顾自地说着,“果然还是该给你打上烙印,”他埋首在黑发亚雌的颈侧,像情人间那般交颈相靡。“这样你就没法逃了。”


从脖子上传来的触感让宇智波佐助一怔,他随即反应过来开始挣扎。漩涡鸣人的舌头像犬类那样舔舐着他的皮肤,这亲密交融的姿态让他生出密密麻麻的痒,但时不时刮过的尖利犬牙告诉他这不过是享用猎物前的一番挑弄。


他挣扎得厉害了些,漩涡鸣人渐渐加重了手臂的力道,他一手钳制他的双手,一手揽紧他的腰部贴向自己。


“你这家伙...啊!”


徘徊许久的犬齿终于落下,刺入那软肉之中。这疼痛唤起宇智波佐助内心罕见的不安,他拼命挣脱出一只手去推开那颗金色脑袋,却被咬得更加用力。


血液争先恐后地流淌,被漩涡鸣人一一吞下。他如同干涸的饿狼一头栽倒在这美妙滋味之中,恨不得撕扯开这层皮肉,吮尽最后一滴血珠。


离开时,他轻吻了伤口,齿痕处已不再出血。


宇智波佐助正在陷入一种迷障之中,眼前是一片柔软的白色,周身被恰到好处的温暖包裹,他徜徉在其中分不清虚实。原本推拒的手也失去力气,软软地搭在金色的头发上。


以下走图片:




——TBC——


评论(24)
热度(127)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73°Milk | Powered by LOFTER